不成文书柜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第一幕

第二场

  〔东条希坐在床边，同样托腮沉思，面带微笑，招手示意乘务员。〕

东条希

  过来，请您过来一下，我需要帮助。

乘务员

  （亲切地）好的。请问您需要什么呢？

  〔东条希举起水杯。〕

东条希

  您看，如果方便的话，是否可以为我倒上一杯热水呢？

乘务员

  （同样亲切地）好的。

  〔开水被注入杯中，这时水花溅起，烫伤了东条希的手背。〕

东条希

  （吓了一跳，右手本能缩回，瞪着乘务员）你在干什么！

乘务员

  （惊慌地）抱歉，非常抱歉，非常抱歉，请您稍等，我这就去取毛巾。（慌张地转身，欲图离开）

东条希

  （叫住乘务员）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想到去拿毛巾，（站起来，情绪激动地）更不明白为什么你要道歉！难道你就不感到羞愧吗？你看不见杯子和水吗，还是因为列车的颠簸让你的手也抖个不停？被烫着的是我而不是你，为什么你又要这样紧张呢？

乘务员

  （双腿发抖，手里水壶摔落，开水溅出）非常抱歉！啊——

东条希

  （叹气）算了，我还是不明白你的慌张是为什么，不就是又倒了水吗？给我拿点吃的来吧。（再一次微笑地）别怕，我只想要一点葡萄酒……和饼而已。（撩撩手指，在空中画圈。）

  〔乘务员面对着东条希匆匆退下，点头，道歉不停。〕

东条希

  （再叹气）唉，要是我的绘里做了这些事，我就会去亲吻她，咬她的嘴唇和含她的舌头。（再叹气）唉，我真想念她，

  〔东条希抬头，面色忧伤，望向窗外，做沉思状。〕